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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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劍大會最後一天，榮冰妍要和其他師姐提前回百花谷，沈沐晨陪著榮冰妍在劍宗逛了一天，晚上沈沐晨送榮冰妍到劍宗門外。
沈沐晨抱著榮冰妍道：“你要是回去記得給我信。”
榮冰妍拍拍她的後背道：“當然了，你回去也要好好跟著師父師姐學劍，日後我是要去很危險的地方采藥，倒時候我還要你保護呢。”
沈沐晨搗蒜一樣點頭，“我一直有在努力學的，只是師父說我天賦一般學東西要比別人慢。”
榮冰妍摸摸她頭說，“沒關系，那就我保護你好了。我是姐姐，姐姐保護妹妹天經地義。”
目送榮冰妍的奎鳥遠去，沈沐晨坐在臺階上望著奎鳥飛走的方向，直到晚霞徹底消失。
晏景華找到她從後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沐晨？”
沈沐晨被他嚇了一跳，回頭見是自家師父，松了一口氣問：“師父，怎麽今天是你來了？平常都是師姐來的。”
晏景華去牽沈沐晨的手輕聲說道：”你師姐今天有點不舒服去休息了，所以是為師來找你。”
“哦。”沈沐晨踩著腳下的瓷磚一步一個地磚。
按理來說一般修士是不會生病的，但周永琳還是中招了。
話還是要從今早說起，今天是試劍大會最後一天周永琳對於自己保護沈沐晨的工作還是很欣慰的。
早上沈沐晨噠噠噠跑過來問，今天能不能不去看比試，榮冰妍要提前回百花谷，她想在和榮冰妍逛逛。
對於這種事情周永琳當即同意了，在知道要去哪裏什麽時候送榮冰妍回去後。周永琳便放她去找榮冰妍了。
晏景華聽到兩人談話出來時便看到蹦蹦跳跳出門的沈沐晨，“她今天心情不錯？”
“榮冰妍要提前回百花谷，她想多陪她一會兒。”
“哦。”
原本今天給其他幾日都是相似的，但是在今日閉幕式後晏景華在眾人的面前遞給她一杯酒。
師父給弟子賜酒這一傳統在仙盟由來已久，一般被賜酒的弟子都是師父的心腹弟子。
周永琳雖然討厭晏景華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會買他一個面子。她接過酒一飲而盡。
眾人散去已經是深夜，周永琳也打算去找沈沐晨回住處，腹部突然胸口傳來鉆心樣疼痛。
周永琳第一時間想到晏景華給她的那杯酒，晏景華見她扶墻捂著胸口轉身便走，周永琳想攔住他卻渾身無力癱軟靠在墻根。
她想運起體內靈氣來解毒，可是身體仿佛被掏空一樣，周永琳感受不到一絲靈力。
胸口的疼痛幾乎讓周永琳喘不上氣。窒息的感覺人周永琳無法思考，淡淡月光被一個身影擋住，周永琳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人靠近她。
“要我幫忙嗎？”魏凈塘俯身輕聲問道。
周永琳掙紮著扯住魏凈塘的袖口：“去城外救沈沐晨，你的條件我都答應。”
扯住自己的手很快便沒有力氣垂下去。周永琳徹底暈了過去。
見她暈倒了魏凈塘對著空蕩蕩的巷子喊了一句：“清菡。”
下一秒清菡便從黑暗中出現，“小道士，你還有憐花惜玉的時候？”
“你知道怎麽處理。”魏凈塘放下這句話給清菡自己朝劍宗外門的方向趕去。
清菡蹲下仔細打量周永琳一番想到一個辦法。
當柳清都追著魔物到巷子時，映入眼簾的便是暈倒在地上的周永琳。
此時周永琳已經徹底昏過去，柳清都用續命丹後讓人繼續追魔物，自己則是帶著周永琳去百花谷醫治。
“師父，我們走了好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沈沐晨被晏景華帶著走了好久腿已經感覺酸了。
”為師要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要是累了師父背你怎麽樣？”
沈沐晨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不用師父。”
走到一條小溪邊晏景華停下來對沈沐晨說：”你也累了，我們在這裏歇一會兒。”
“好。”沈沐晨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低頭捶腿。
晏景華擡手一個石子擊中沈沐晨的穴位，沈沐晨瞬間失去意識側倒在石頭上。
就在晏景華的手要碰到沈沐晨時一個聲音在小溪對岸的樹上響起。
“晏宗主，這樣做不太好吧。”
晏景華聽出來是魏凈塘的聲音，繼續手上的動作去解沈沐晨的衣服。
魏凈塘見晏景華已經我行我素，跳下樹和晏景華對視。
“怎麽不在樹上和我說話了？”晏景華解開自己的外袍看向他。
“晏宗主，雁回派這兩年名聲才好起來，您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魏凈塘抱臂看著晏景華的動作。
晏景華不緊不慢解下自己的配飾，“我從未認同過雁回派，它不過是我的居所，我這些年費錢養這群人怎麽也要討回些東西。你說對吧？”
魏凈塘還沒來得及反駁晏景華又接著說，“你追到這裏是周永琳的囑托吧。如果你不管今天的事，日後若是你參選仙盟盟主我會代表雁回派投你一票。”
“晏宗主，事情不能這樣說。”
“怎麽不能？你回去和周永琳說你盡力了就好。她心善肯定會原諒你的，說不定還挺感激你呢。”魏凈塘卸下自己的配劍，放在手中把玩道，“如果你要和我硬碰硬，咱們兩個最後都撈不著好處。不如你我各退一步，你也只是要雁回派的支持而已，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傷了自己。”
晏景華說完繼續自己的動作，魏凈塘轉過頭看到遠處悄悄跟上來的清菡躲在樹後偷聽兩人談話見魏凈塘回頭又把整個人藏在樹後。
魏凈塘把人揪出來，對晏景華說道：“那還請晏宗主信守承諾。”
被扯著走了一段路後清菡甩開魏凈塘的手笑道：“都說我們魔族殘暴不仁，你們人類居然還有師父對徒弟下手這樣的事。你們仙盟自詡正義私下卻是這樣汙穢不堪。”
魏凈塘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我說你就一定要當這個盟主嗎？”清菡追上他問，“當盟主有什麽好的？天天處理這些麻煩事還要給這些敗類擦屁股。”
魏凈塘轉頭問清菡，“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可以讓你當魔王你願意嗎？”
“那自然願意，當了魔王我就自由了，不用再受那些魔界貴族的控制了。”
”人類和魔族也沒什麽區別，我同樣也是被家族控制，我的家族沒有修仙之人便送我來劍宗。如果我不能成就一番事業我也就像你一樣受人擺布。”
“這麽說我們還有點同病相憐嘍。”清菡背著手跟在魏凈塘身後。
被柳清都帶回去的周永琳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從床上彈起來的周永琳一掀被子就看到坐在床前的魏凈塘。
看到魏凈塘坐在床前一臉愧疚的看著她，周永琳從頭涼到腳。
“抱歉。”
“他帶著他去了哪裏？”周永琳下床穿上自己的外衣問魏凈塘。
“城外的一條小溪邊。很抱歉我沒能幫上忙。”
周永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鎮靜下來，“沒事，我知道憑借我們的力量去對抗他們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穿好衣服周永琳起身往外走，柳清都迎面走來，昨天晚上魏凈塘來時也和他說明了事情的緣由。魏凈塘作為劍宗弟子雖然看起來比一個末流宗主還要風光但是真要論起來他還是吃虧的。只是可憐了什麽都不懂的沈沐晨。周永琳護了她這麽多年還是被晏景華那個畜生一夜之間給毀了。
等周永琳跌跌撞撞找到沈沐晨的時候，只見她抱著衣服光著肩膀看著溪水。
“沐晨！”周永琳把她擁入懷裏，她太冷了，肩膀涼的像是一塊冰。
“師姐，你也有過這樣嗎？”沈沐晨呆楞著問周永琳。
周永琳已經忍著淚水，她不想讓沈沐晨看到自己這樣一面，脫下自己的外衣給沈沐晨套上，“來把衣服穿上。”
“師姐！你到底有沒有？”沈沐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推開周永琳的手，她想從周永琳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有，整個雁回派的人都有，你是最後一個。”周永琳給她套上衣服。
“為什麽？”沈沐晨落下眼淚望著周永琳，“為什麽沒有會去揭發他？”
周永琳沒有說只是繼續給周永琳穿衣服，沈沐晨這次沒有推開她，周永琳或許是她唯一能知道真相的窗口。
果然周永琳見她安靜下來道：“雁回山原本是晏景華在犯了劍宗規矩被囚禁之地，但幾十年前晏景華收養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從此晏景華開始收留因為魔族之禍而失去親人的女孩。”
“原本大家都以為他幡然醒悟開始做好事了，實際上他的本性從來沒有變過。”
周永琳給沈沐晨穿好衣服抹去她的眼淚道：“走吧，我們回去洗個澡。”
沈沐晨被周永琳拉起來。
“你們沒有想過反抗嗎？”
周永琳一楞，看向沈沐晨，無奈搖頭道：“我們鬥不過他的。”
“我們這麽多人為什麽要怕他？”
“我們都是女子，哪怕是在修仙界，女子也是弱勢的，我們不能決定我們的命運。”周永琳轉頭給沈沐晨系好披風的帶子。
“走吧。”周永琳伸手牽過沈沐晨。
我真的要一輩子被別人擺布嗎？沈沐晨在心裏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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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劍大會最後一天，榮冰妍要和其他師姐提前回百花谷，沈沐晨陪著榮冰妍在劍宗逛了一天，晚上沈沐晨送榮冰妍到劍宗門外。
沈沐晨抱著榮冰妍道：“你要是回去記得給我信。”
榮冰妍拍拍她的後背道：“當然了，你回去也要好好跟著師父師姐學劍，日後我是要去很危險的地方采藥，倒時候我還要你保護呢。”
沈沐晨搗蒜一樣點頭，“我一直有在努力學的，只是師父說我天賦一般學東西要比別人慢。”
榮冰妍摸摸她頭說，“沒關系，那就我保護你好了。我是姐姐，姐姐保護妹妹天經地義。”
目送榮冰妍的奎鳥遠去，沈沐晨坐在臺階上望著奎鳥飛走的方向，直到晚霞徹底消失。
晏景華找到她從後背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沐晨？”
沈沐晨被他嚇了一跳，回頭見是自家師父，松了一口氣問：“師父，怎麽今天是你來了？平常都是師姐來的。”
晏景華去牽沈沐晨的手輕聲說道：”你師姐今天有點不舒服去休息了，所以是為師來找你。”
“哦。”沈沐晨踩著腳下的瓷磚一步一個地磚。
按理來說一般修士是不會生病的，但周永琳還是中招了。
話還是要從今早說起，今天是試劍大會最後一天周永琳對於自己保護沈沐晨的工作還是很欣慰的。
早上沈沐晨噠噠噠跑過來問，今天能不能不去看比試，榮冰妍要提前回百花谷，她想在和榮冰妍逛逛。
對於這種事情周永琳當即同意了，在知道要去哪裏什麽時候送榮冰妍回去後。周永琳便放她去找榮冰妍了。
晏景華聽到兩人談話出來時便看到蹦蹦跳跳出門的沈沐晨，“她今天心情不錯？”
“榮冰妍要提前回百花谷，她想多陪她一會兒。”
“哦。”
原本今天給其他幾日都是相似的，但是在今日閉幕式後晏景華在眾人的面前遞給她一杯酒。
師父給弟子賜酒這一傳統在仙盟由來已久，一般被賜酒的弟子都是師父的心腹弟子。
周永琳雖然討厭晏景華但是在眾人面前還是會買他一個面子。她接過酒一飲而盡。
眾人散去已經是深夜，周永琳也打算去找沈沐晨回住處，腹部突然胸口傳來鉆心樣疼痛。
周永琳第一時間想到晏景華給她的那杯酒，晏景華見她扶墻捂著胸口轉身便走，周永琳想攔住他卻渾身無力癱軟靠在墻根。
她想運起體內靈氣來解毒，可是身體仿佛被掏空一樣，周永琳感受不到一絲靈力。
胸口的疼痛幾乎讓周永琳喘不上氣。窒息的感覺人周永琳無法思考，淡淡月光被一個身影擋住，周永琳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人靠近她。
“要我幫忙嗎？”魏凈塘俯身輕聲問道。
周永琳掙紮著扯住魏凈塘的袖口：“去城外救沈沐晨，你的條件我都答應。”
扯住自己的手很快便沒有力氣垂下去。周永琳徹底暈了過去。
見她暈倒了魏凈塘對著空蕩蕩的巷子喊了一句：“清菡。”
下一秒清菡便從黑暗中出現，“小道士，你還有憐花惜玉的時候？”
“你知道怎麽處理。”魏凈塘放下這句話給清菡自己朝劍宗外門的方向趕去。
清菡蹲下仔細打量周永琳一番想到一個辦法。
當柳清都追著魔物到巷子時，映入眼簾的便是暈倒在地上的周永琳。
此時周永琳已經徹底昏過去，柳清都用續命丹後讓人繼續追魔物，自己則是帶著周永琳去百花谷醫治。
“師父，我們走了好久，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沈沐晨被晏景華帶著走了好久腿已經感覺酸了。
”為師要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要是累了師父背你怎麽樣？”
沈沐晨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不用師父。”
走到一條小溪邊晏景華停下來對沈沐晨說：”你也累了，我們在這裏歇一會兒。”
“好。”沈沐晨一屁股坐在一塊石頭上低頭捶腿。
晏景華擡手一個石子擊中沈沐晨的穴位，沈沐晨瞬間失去意識側倒在石頭上。
就在晏景華的手要碰到沈沐晨時一個聲音在小溪對岸的樹上響起。
“晏宗主，這樣做不太好吧。”
晏景華聽出來是魏凈塘的聲音，繼續手上的動作去解沈沐晨的衣服。
魏凈塘見晏景華已經我行我素，跳下樹和晏景華對視。
“怎麽不在樹上和我說話了？”晏景華解開自己的外袍看向他。
“晏宗主，雁回派這兩年名聲才好起來，您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魏凈塘抱臂看著晏景華的動作。
晏景華不緊不慢解下自己的配飾，“我從未認同過雁回派，它不過是我的居所，我這些年費錢養這群人怎麽也要討回些東西。你說對吧？”
魏凈塘還沒來得及反駁晏景華又接著說，“你追到這裏是周永琳的囑托吧。如果你不管今天的事，日後若是你參選仙盟盟主我會代表雁回派投你一票。”
“晏宗主，事情不能這樣說。”
“怎麽不能？你回去和周永琳說你盡力了就好。她心善肯定會原諒你的，說不定還挺感激你呢。”魏凈塘卸下自己的配劍，放在手中把玩道，“如果你要和我硬碰硬，咱們兩個最後都撈不著好處。不如你我各退一步，你也只是要雁回派的支持而已，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傷了自己。”
晏景華說完繼續自己的動作，魏凈塘轉過頭看到遠處悄悄跟上來的清菡躲在樹後偷聽兩人談話見魏凈塘回頭又把整個人藏在樹後。
魏凈塘把人揪出來，對晏景華說道：“那還請晏宗主信守承諾。”
被扯著走了一段路後清菡甩開魏凈塘的手笑道：“都說我們魔族殘暴不仁，你們人類居然還有師父對徒弟下手這樣的事。你們仙盟自詡正義私下卻是這樣汙穢不堪。”
魏凈塘沒有理她繼續往前走。
“我說你就一定要當這個盟主嗎？”清菡追上他問，“當盟主有什麽好的？天天處理這些麻煩事還要給這些敗類擦屁股。”
魏凈塘轉頭問清菡，“如果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可以讓你當魔王你願意嗎？”
“那自然願意，當了魔王我就自由了，不用再受那些魔界貴族的控制了。”
”人類和魔族也沒什麽區別，我同樣也是被家族控制，我的家族沒有修仙之人便送我來劍宗。如果我不能成就一番事業我也就像你一樣受人擺布。”
“這麽說我們還有點同病相憐嘍。”清菡背著手跟在魏凈塘身後。
被柳清都帶回去的周永琳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從床上彈起來的周永琳一掀被子就看到坐在床前的魏凈塘。
看到魏凈塘坐在床前一臉愧疚的看著她，周永琳從頭涼到腳。
“抱歉。”
“他帶著他去了哪裏？”周永琳下床穿上自己的外衣問魏凈塘。
“城外的一條小溪邊。很抱歉我沒能幫上忙。”
周永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鎮靜下來，“沒事，我知道憑借我們的力量去對抗他們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穿好衣服周永琳起身往外走，柳清都迎面走來，昨天晚上魏凈塘來時也和他說明了事情的緣由。魏凈塘作為劍宗弟子雖然看起來比一個末流宗主還要風光但是真要論起來他還是吃虧的。只是可憐了什麽都不懂的沈沐晨。周永琳護了她這麽多年還是被晏景華那個畜生一夜之間給毀了。
等周永琳跌跌撞撞找到沈沐晨的時候，只見她抱著衣服光著肩膀看著溪水。
“沐晨！”周永琳把她擁入懷裏，她太冷了，肩膀涼的像是一塊冰。
“師姐，你也有過這樣嗎？”沈沐晨呆楞著問周永琳。
周永琳已經忍著淚水，她不想讓沈沐晨看到自己這樣一面，脫下自己的外衣給沈沐晨套上，“來把衣服穿上。”
“師姐！你到底有沒有？”沈沐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推開周永琳的手，她想從周永琳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有，整個雁回派的人都有，你是最後一個。”周永琳給她套上衣服。
“為什麽？”沈沐晨落下眼淚望著周永琳，“為什麽沒有會去揭發他？”
周永琳沒有說只是繼續給周永琳穿衣服，沈沐晨這次沒有推開她，周永琳或許是她唯一能知道真相的窗口。
果然周永琳見她安靜下來道：“雁回山原本是晏景華在犯了劍宗規矩被囚禁之地，但幾十年前晏景華收養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從此晏景華開始收留因為魔族之禍而失去親人的女孩。”
“原本大家都以為他幡然醒悟開始做好事了，實際上他的本性從來沒有變過。”
周永琳給沈沐晨穿好衣服抹去她的眼淚道：“走吧，我們回去洗個澡。”
沈沐晨被周永琳拉起來。
“你們沒有想過反抗嗎？”
周永琳一楞，看向沈沐晨，無奈搖頭道：“我們鬥不過他的。”
“我們這麽多人為什麽要怕他？”
“我們都是女子，哪怕是在修仙界，女子也是弱勢的，我們不能決定我們的命運。”周永琳轉頭給沈沐晨系好披風的帶子。
“走吧。”周永琳伸手牽過沈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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